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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章長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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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章 長熬

淡淡的哀愁確能增加一種嫵媚;可是,它最終會加深臉上的皺紋,毀滅一切容貌中最可愛的容貌。

——《貓打球商店》巴爾紮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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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訴雷諾,琥珀的爪印歪歪扭扭拼出來的東西,有九成的可能性是湊巧。

能夠和契約獸心心相印的,只有被它們真正承認並培養出默契的主人。

不過那種心心相印,也只是一種形容人與動物之間相連的微妙感應,還遠遠達不到使契約獸像人或精靈一樣寫出字或者張口說人話…即使聰明如進階後的飛貓琥珀,也不行。

所以,對眼下的情況,雷諾說不清該怎麽處理,是放任自己相信一個荒謬的希望,還是任由理智將這些當做湊巧。

“咦,洛基老師回來了?雷諾老師,你為什麽還站在這裏,開門啊?”

不知什麽時候,泥球站在發楞的雷諾身後,同樣盯著白色大門上的花爪印,越過雷諾伸手就上去推門。

當精靈少女纖細雪白的手掌印在巨大的爪印上,並用力向外推的時候,雷諾的心跳都跟著滯了一下,說不清的期待隨著註視的目光一起躍向大門之上,努力睜大金色的瞳孔,想要看清門後的人,是不是他所希冀的那一位。

結果….神殿大門在少女憋紅了臉的動作中,紋絲不動。

雷諾的心再次像戳破的肥皂泡一樣,慢慢沈降。

他想要轉身離開,扭頭剛走出一步,又跑回大門前,側耳貼在厚重的白耀石雕花門板上。屏息去聽裏面的動靜。

含混的嗡嗡聲從冰冷石板傳入他的耳朵,還有拳頭敲擊石板的沈悶砰砰聲,就像裏面的確囚禁了個正在大喊大叫,並且在同時砸門的犯人一樣。

……

梁小夏累得長籲一口氣,頭頂冒出的熱氣在死亡之海極寒的冷風中蒸騰上升,從水晶棺裏走下來時腳下一軟,抓住鏡月的手臂才堪堪站穩。

在她身後,星隕之石做成的棺材裏充滿了紫色的水。和此時濕漉漉卻渾身冒煙的梁小夏一樣,同時騰起陣陣飛煙,同時散發出一股東西被灼燒時產生的特有焦糊味道。

鏡月給濕透的梁小夏身上加了一件厚厚的羊毛毯,將她牢牢裹起來塞進自己懷裏,眼底心疼無比。

“怎麽樣,夏爾。這次有沒有成功?”眾人都很關註梁小夏的進況,加盧斯最先開口詢問。

“我的仆從涅滋和苔暗城的回聲殿下已經聯絡上了,她們也找到了另一個通向遺棄之城的封印點,就是不知道後面怎麽樣了…唉…加盧斯,可以交流的時間太短了,能想辦法再延長些嗎?”

梁小夏有些不甘心地問。

“不行,這已經是最極限的方法了。生和死之間的鴻溝,不是那麽輕易能夠抹平的,除非夏爾你想受到重創。導致肉體焦黑,精神分裂。”

加盧斯這麽說,梁小夏也明白她不可能再有更好的方法了,只得默默接受。

從她和鏡月見過塞西斯之後算起,又過了二百多年。

在這二百多年中,梁小夏每隔十年,便使用一次骨笛加盧斯教給她的方法,以水為媒介,利用體內磅礴的靈魂之力穿過死亡之海。穿透普卡提亞。搜尋和她有聯系的人,進行精神上的感應交流。

一個人的精神力和靈魂之力。在穿透死亡之海之後,早就被削弱得稀薄無比,又如何在茫茫世界中搜尋到能夠精神溝通的人?

這種大海撈針式的做法,就好像拿著一根細竹竿,在大海裏胡亂攪動敲打,指望能夠特別幸運地敲昏特定的某種力大無比的鮪魚一樣,概率上無限趨近於零。

可當一件概率極小的事情,乘以極大的樣本基數,也能夠成為可能發生的事件。

為了能夠溝通活人的世界,梁小夏堅持在趕路中間抽空尋找,一堅持就是一百多年,一個人類家族的兩代壽命。

一百多年前,她找到了依然活躍於地下城的暗精靈刺客涅滋,並通過短暫的三秒中交流,得知遺棄之地已經被封印住,涅滋無法進入,也和白精靈斷了聯系。

死亡之海的時間,和普卡提亞之間的時間不對等,能夠溝通的時間,短短三秒,甚至不夠她說完一句話,只能最基礎地了解到彼此依然安好,其餘什麽都不知道。

梁小夏在第一個三秒後,耐心忍了十年,又搭上了溝通的橋梁,和涅滋說上了第二句話,告訴她自己的情況。

就這樣,每隔十年,消耗代價巨大的靈魂之力和價值不菲的珍稀材料,梁小夏為自己一共爭取到了二百四十秒,也就是四分鐘時間,總算是將一切事情都有了大概安排,才勉強放心下來。

從前,梁小夏誤打誤撞,破壞了西西弗斯的生祭,被卷進遺棄神殿,差點被裏面的惡靈虐死,後來雖然因禍得福得到了遺棄之地的所有權,之間發生的一系列驚險事情,仍然歷歷在目。

現在,她向涅滋說出幾個可能突破封印,進入遺棄之地的節點,後面的事情卻無力操作,也不知道回聲的空間之瞳能不能撕開遺棄封印的口子,將人送進去,成功打開遺棄神殿並且和裏面的精靈取得聯系。

甚至,梁小夏都不知道將這件事交給兩個暗精靈去做到底對不對。

涅滋雖然是她的仆從,梁小夏體內的主仆契約還在,可既然她死過一次涅滋沒死,她此刻又在死亡之海,對涅滋的束縛幾乎可以不提。

至於回聲…梁小夏信任在血腥城堡中同她一起同甘共苦的回聲,但是她信人心會變,這麽多年過去,身為苔暗城大祭司的回聲如果貪圖遺棄之地,想要將白精靈們斬盡殺絕。又該怎麽辦?

可梁小夏沒得選。

遺棄之地或者被打開,迎向危險的未知,或者永遠封印,接受沈默的死亡,梁小夏選擇後者的時候,只感覺肩膀上責任重大,幾千條人命扛在她身上,讓她喘不過氣。

梁小夏的不安。半點都沒在臉上顯現。

巴裏穆德、沃爾奧爾和兩個骨笛領主都難察覺她的覆雜心情,只為接下來與老龍米伊戈爾的匯合而期待雀躍。

在血腥大君之後的兩百年,再沒有惡魔來追擊他們,說明他們的拍賣拖延計劃是成功的,幾人也從三十區成功進入第九區。

和沃爾奧爾約定的會面地點,正是在第九區中。

前十區開始。死亡之海再不是梁小夏見過罡風肆虐的荒蕪之地。

進入第十區後,他們就可以見到沿路不少黑色石頭壘起的房屋,低矮但卻寬敞通風,裏面有些白骨磨成的簡單家用品,住著愛好和平但是對外來者十分漠然的靈魂。

這樣的房屋幾百個一組,構成像村落一般簡單的結構,散落在梁小夏前進的路上。

一路所見的靈魂,九成九梁小夏都不認得是什麽種族:頭頂有螺旋羊角的小姑娘;長著好幾條毛尾巴的矮人;腦袋完全是魚頭,瞪著一對沒有眼瞼大眼睛的上古魚人;會說人話。和人一樣站立的狼或獅子;或者巴掌大一點,背後有一對大蝴蝶翅膀,已經滅絕的花園精靈…

這些靈魂毫無例外,對外地人都不客氣,不會理睬梁小夏的打招呼或問路,只有少數會在簡單的商品交易後,給梁小夏一行提供一些情報,然後再當著他們的面甩上大門。

一路暢通地路過第十區,給邊境檢驗。身高馬大的骷髏交了不少靈魂石當做“治安費”後。梁小夏等人才在骷髏們恐怖的註視中,被允許放進第九區。

和第十區相比。第九區能夠稍微繁華一點,也不過就是一點點。

若第十區像整體鬧鬼的大鄉村,村民都表現得極不正常,第九區就是靈異事件和疑難兇案高發的城鄉結合部,窩藏在此的人魚龍混雜,底細難測。

一個老法師,一個骷髏,還有梁小夏和鏡月一行走在路上,兩邊遇到的靈魂都會停下來,默默註視著他們前進,眼神空洞得可怕,卻又充滿敵意與防備意識。

不過比第十區好的是,梁小夏一行在第九區能找到供外來者住宿的旅館,從旅店老板手中買到一些補給,或者換取靈魂石,而不是落腳荒野過夜,隨時擔心有人偷襲。

“我這裏不歡迎惹是生非的渾球和沒錢的窮鬼,如果你們是以上兩種人中的一種,出口大門在左邊。”

收了梁小夏交出來的一些材料,給她兌換過可憐的一點點靈魂石後,旅館老板一點寒暄的意思都沒有,收了東西就走。

“我真害怕這裏的人一起撲上來將我拆了去燉骨頭湯,你看他們的臉,板得一點表情都沒有,”進入房間後,巴裏穆德心有餘悸地喘了口氣,坐在圓圓的石頭凳子上,忍不住又開始滔滔不絕: “夏爾,幸好你們服用了靈化藥劑,現在也是幽靈形態而不大活人,否則我敢以自己的腦袋打賭,咱們肯定沒法完好無缺地走到第八區去。”

“小心,這裏不是說話的好地方。”

巴裏穆德被沃爾奧爾喝止住,幾個人互相看了看,沒話說,也只能各自休息去。

梁小夏和鏡月一間房,不過兩個人面對簡陋至極的黑石頭桌椅,也沒什麽睡覺的好興致,靠在一起,以精神交流無聲聊天。

“其實,這裏的靈魂表現得冷漠,也是可以理解的。像咱們這樣的外來人,在他們眼裏只是麻煩的象征,不能帶來任何好處,有些不自量力的反倒會四處招惹,打擾他們平靜的生活。只要我們不去招惹他們,我想他們也不會無緣無故對咱們下手。“

梁小夏枕在鏡月腿上,一邊玩手指一邊和鏡月交流。

“是的。冷漠,也是靈魂隨時間延展所呈現的必然狀態…一個從未見過大海的人第一次看見海時,會被深深震撼,敬佩與畏懼自然,第二次見到則是陶醉欣賞…這種情感,在重覆中會被消磨幹凈。日日生活在海邊,最後必將對海熟視無睹。

同理,當一個人擁有接近無限的時間時,感情也會隨著太過豐富與重覆的閱歷而趨於麻木,最終逐漸喪失情感,變得與靜物無異。

死亡不是懲罰,剝奪死亡才是。嚴格講,死亡之海。也是一個懲罰之地,這裏住滿了對生命有所流連,卻通過死神的考驗而繼續存在的靈魂,在時間的消磨中慢慢喪失自我。進入第十區後,我們一路所見的靈魂,無一不在此列。在死亡之海活了有上億年。“

鏡月的話,讓梁小夏很警醒。

不過她倒是不擔憂,她的軀體年齡,在白精靈中算剛剛成年,靈魂年齡則差不多算是耀精靈中才成年的,如果這時候梁小夏死了,只得以“英年早逝“這類的詞來形容。永生的副作用,離她還太遙遠。

“如果真的有一天,咱們之間發生這種情況。我會與你一起去拜訪塞西斯,欣喜地迎來我們的終結。“鏡月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打理她的長發,“無論如何,靈化藥劑一定要繼續服用。這裏已經相當靠近第一區了,被那些危險的靈魂認出是活人的話,咱們和寶寶都會陷入危險中。“

“是,小心些總沒錯。“

聽到寶寶,梁小夏眼神一亮,然後又閉上眼睛。側過頭。用鼻尖拱了拱鏡月硬硬的腹肌,傳入他腦海的聲音有些糯糯的。”鏡月,小樹寶寶最近越長越慢了,這一百年來才多出五片葉子,好煩惱啊…你說我該怎麽辦啊,繼續大量吃靈魂之石嗎?寶寶這樣是正常的嗎?“

直到兩百年後的今天,梁小夏依然沒有做好當媽的準備。

她知道怎麽去養一盆花,怎麽去種一棵樹,無非就是澆水、施肥、除蟲、註意氣候土壤之類的事情。

在經過與玉泉長老實驗的無土栽培後,梁小夏的植物學知識已經直追前世的農學專家,並且,她還會用農學專家也不可能會的法陣飼養植物。

可世界之樹這種滿普卡提亞沒有第二棵的珍惜植物,梁小夏也很傻眼,不知該怎麽養。

小樹寶寶不需要喝水,它也不吃什麽肥料,沒有蟲子敢在世界之樹的葉片上鉆洞…小樹的一切養分,都來自梁小夏的靈魂之力,而且還是自主吸收,梁小夏想讓它多吃都不行。

對植物的一套行不通,梁小夏只得使用對人的一套去教養小樹寶寶。

只要她有空,周圍安全,梁小夏就會將小樹寶寶喚出來,摸摸它的葉片,任由小樹枝纏著自己手指,或者讓樹葉在自己臉頰上擦蹭。

和小樹相處時,梁小夏喜歡以溫柔得能滴出水來的聲音,輕輕說著“我們家的小樹寶寶真可愛“”小樹寶寶今天開心不?“”小樹你餓不餓呀?“”小樹我們來親一下“之類充滿傻氣的問候語,摸著小樹葉片,自言自語不亦樂乎…

鏡月則喜歡撓小樹葉片和枝幹,看著銀色枝幹不停顫抖,葉片羞澀地卷起來縮回去,然後再猶猶豫豫地伸出來,縮進他手心裏,討好地蹭他。然後在接下來的行路中,盯著某一個點默默微笑,無比滿足地神游物外。

日覆一日,小樹寶寶還是沒怎麽長,和梁小夏與鏡月的溝通也停止在這種簡單的肢體交流階段。梁小夏和鏡月的母愛父愛倒是一日比一日泛濫,一副傻媽媽和蠢爸爸的標準樣子。

這不,因為小樹長得太慢,傻媽媽也一日日陷入了煩惱,單獨下來的時候,總會無意識地反覆問鏡月這個問題。

鏡月倒是知道促使小樹寶寶迅速成長的方法,可他沒法說。

從她們第一次親熱過去有多久,小樹就緩慢生長了多久。

只有新鮮的,沾有生命氣息的靈魂不停註入母體,小樹才會像受到刺激一樣迅速生長。

不是鏡月真的清心寡欲到沒有想法,而是除了塞西斯所提供的雲中城幻境外,兩百年來鏡月再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與他的小精靈親近,被迫守身如玉很多年。

日日趕路不停,周圍有巴裏穆德和沃爾奧爾跟著,還有兩只精神覆蓋範圍極大的骨笛,夏爾骨子裏有些讓鏡月捉摸不透的羞澀與保守,使得她能夠當眾和鏡月抱一抱就是極限了。

耀精靈天生的驕傲與挑剔。也使得鏡月決不可在死亡之海破破爛爛的地方屈就。

更何況從三十區以後,他們幾乎隔三差五地就會遭到打劫和攻擊,不穩定的環境,時刻有監視與幹擾的氛圍,都造成鏡月夠得到吃不到的郁悶局面。

梁小夏用鼻尖拱了拱鏡月的腹部,感覺耳尖被他手指捉住輕輕揉捏,燒熱的氣息順著耳朵眼向腦袋裏灌,頓時臉飛紅暈。手掌隔著衣衫不停摩挲鏡月的腹肌,心裏也恨不得趕緊將鏡月推了,好平息靈魂不停湧動的渴望難熬。

唇瓣相碰,兩個耀精靈都抱著先品嘗少許止渴的想法,互相摩挲嘴唇親吻,感覺對方的味道。

可這種觸碰還未經幾秒的前奏。就迅速變成無法忍耐的啃咬,梁小夏嘴唇被用力撬開,鏡月舌尖在她嘴裏迅速游走,掠奪她唇下的每一絲呼吸每一點味道,恨不得將她吞到肚子裏去。

悶哼一聲,梁小夏拉著鏡月的衣領,像聞到肉食的小狗一樣,更是吮著他的舌尖不肯松口,激烈地回擊鏡月。將他咬得死死的。

衣衫下鉆進一只溫暖的手,貼著皮膚迅速向上握住梁小夏的胸口,享受地揉捏了著梁小夏的柔軟,不肯撤離。

同時,另一只手也挑開她的衣扣,逆著長長的裙擺向她的腿根伸去…

修長的手指輕輕掃過敏感的地方,像羽毛一樣來回輕掃幾下,在弄得梁小夏癢癢得想笑時,又猝不及防地挑開梁小夏已經有些濕潤的底褲。緩慢而靈巧地擦著她的腹部。向更柔軟的內部探去。

“唔——“

梁小夏被電打了一下一樣全身顫抖縮起,差點將鏡月舌頭咬破。

身體忠實向她反映的感覺太美妙。雖然依然有些青澀而陌生的異物感,梁小夏卻再難脫離掌控,只覺得全身感覺都集中在了一點。

她腦袋裏的理智已經不多了,看鏡月也一樣,暗藍色的雙眸幾乎快轉全黑,轉著醇酒一樣透亮的光,耳尖到耳根一片紅色,薄唇濕潤,完全失控。

“咚”一聲響,梁小夏用僅剩的力氣按在鏡月胸口,將他一把推開。

她一邊大喘氣,一邊故作鎮定地從鏡月腿上爬起來。

梁小夏無視仰躺在石床上的鏡月,先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又拿出一瓶暗紫色的藥劑,拔開塞子先喝了一大口,等身體溫度迅速降下,又變得像靈魂一樣半透明狀態,才將藥劑遞給鏡月:

“化靈藥劑又失效了,小樹爸爸,你該吃藥了。”

“嗯,好。”

鏡月接過藥劑瓶,挨著梁小夏的唇印,又印下一個清晰的痕跡。在喝幹了瓶中剩下的藥劑後,鏡月順手收了藥劑瓶,擡手用食指揩掉梁小夏唇上的液體,又在她的唇瓣輕輕撫摸了一會兒,眼中的火熱光芒才逐漸趨於平時梁小夏常見的理智冷靜。

“抱歉,好像有些腫了…”

梁小夏順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唇瓣,的確有點輕微的刺痛,不過她看著鏡月緊閉的嘴,心裏想著估計他舌尖現在也疼麻得厲害。她們兩個近百年來越來越趨向需求失衡的狀態,而且壓抑不住的趨勢也開始越來越明顯,這樣下去,將來反彈起來……

梁小夏看著安靜坐在床邊,脊背挺直,姿態優雅,同樣目光沈凝地看著她的鏡月,就覺得渾身一陣顫抖。

手指碰到衣服口袋,小盒子裏面的寶石雛形已經被打磨好了,只差鑲上她家中的族徽,穿上耳針,就能送出去。

作為小樹寶寶的爸爸,還是早點說明圈死好,梁小夏似乎感覺到身體裏的小樹寶寶在給她加油,不禁對自己是否能用嘴唇給鏡月戴上耳釘多了一丁點見底以上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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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不乖沒更,今天做補償的肉湯給大家解饞~~

感謝alice963大人、chelin1204大人的打賞~~~感謝imire大人、帥哥道大人、杜小肉大人、yy中的悶騷型大人、顧君大人投出的粉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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